然而,张盼燕做这一切明显就是徒劳的。
她那一张一合的嘴巴配合她的表情动作,就像是在表演一场夸张无声的默剧,荒诞又可笑。
苏浅看向周泽年欲言又止。
这分明就是周泽年的杰作。
她看见刚才周泽年趁着张盼燕说话张嘴的时候看似随意的抬了抬手,精准无误的扔进了张盼燕的嘴巴里,然后下一秒,张盼燕就失声了。
这到底是什么恐怖的药?应该......不会有大碍吧?不至于让张盼燕从此以后都变哑巴吧?
周泽年看着苏浅的表情仿佛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淡淡答道:“放心,不会变哑巴的。只是因为这女人实在是太聒噪太吵了,再让她叫喊下去我的耳膜都要被她震破了,所以才让她暂时安静一会儿。当然,也是她出言不逊的教训。”
张盼燕听着心里怒火中烧,对着周泽年冲了过来,恨不得直接抓着他的头发撕烂他的嘴。
然而,在她的手快要碰到周泽年的时候,她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是因为任何药物或者其他原因,而是因为......恐惧。
就像是动物的直觉,那是一种出自本能的对危险的感知,让她觉得如果她真敢那样做的话,就会发生非常可怕的事。
眼前这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分明一直都是温文尔雅、气质彬彬的,好像脾气很好、性子很软的样子。
但是刚才那一瞬间,他的眼神,凌厉得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罗刹,让张盼燕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