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业摸了摸鼻子没有接话，一谈到有关家庭条件，钱啊背景之类的话题，他永远都是沉默的。

这时候楚夜的声音再次响起：“哎哎哎，别整得那么悲伤，我觉得咱们是一类人，别看我开着跑车，但我跟你一样都是穷人哦。”

方子业闻言捂着肚子一阵狂笑，没一会功夫眼泪都笑了出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哥，你能不装X吗？你这样很容易没朋友的！”

楚夜愣了一下，随即也大声笑道：“我可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了，哈哈，我的意思是说我和你一样，起点低，但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就踏踏实实跟着我好好干呗！”

片刻后，方子业笑声渐渐变小，平复了心情后再次说道：“楚哥，刚才跟你开玩笑呢，其实你的意思我都懂，你能感觉到你的诚意，我这个人没别的大本事，但是我认死理，你对我好，我这辈子感激你，所以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和你一起努力，只是......”

“没什么只是的，凌佑霆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去了结，现在你的任务就是过好当下，不然怎么对得起我今天一天浪费的口水。”楚夜不咸不淡地表着态，听他的口气算是真正把方子业琢磨透了。

过了半天，方子业看着窗外轻声呢喃出一个字：“好。”

很快，楚夜带着方子业一路火花带闪电来到一家高级的日式餐厅。

方子业很不习惯这样的场合，一路上都低着头脚步虚浮，恨不得找个位置坐着一动不动就好，多呆一会都觉得自己丢人。

而楚夜就完全不一样，来到之前定好的包房，非常随意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