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这些女人们非常接受这个规则,他们甚至说仙人酒楼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能进酒楼吃饭,带上夫郎怕什么?我家的夫郎最帅气,带出来让大家看一看!
她们听到这话,没有丝毫的抵触,竟然一窝蜂的跑回了坊。
颜芸的嘴角扯起了笑容,没想到她们竟然认可这个规则了。
颜芸就在二楼的窗口上,望着街道。不一会儿,从四面八方的街道里涌出来,一对对男女。
男的被女人捯饬的就像上花轿的夫郎,头戴着花,脸涂着粉,穿着新衣服。虽然被妻主牵着手走,但是他们仍然改不了自轻自贱的奴性。一边走,一边扭捏着,害怕别人看到了自己。
一对对男女就在酒楼前排起了队伍,他们接受着审查。这么多人放进去,不可能,酒楼也坐不下呀,颜芸又说了:
“你们虽然都带来了夫郎,但是有些男人不像个男人样,涂着粉,戴着花。这样的夫郎,我们大男人坊开的谪仙酒楼是不欢迎的。”
此话一出,那些被女人捯饬的特别厉害的夫郎,又被妻主带回了坊,来了一场洗洗涮涮,准备让他露出男人本来的面目,再来酒楼吃饭。
这二次来的这些妻主,后面跟着的夫郎看起来有了男人的外表,却没有男人该有的腰板、底气。鸣竹看着直摇头说:
“看看他们,装贼不像溜娃子,骨子里还是向往的女人味。”
颜芸安慰道:
“你不是说过吗?什么事情都不会一蹴而就,改造人的工程更是难上加难,你以为像你造人一样简单?躺着乐呵着就行?”
看着说跑题,还揶揄味十足的颜芸,鸣竹狠狠的给他来了一巴掌,颜芸轻轻握住他的手说:
“尊贵的太女额父,女皇的有喜夫郎,想打我一把告诉我一声就行了啊!何必大动肝火,小心动了胎气!”
说着他象征性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又嬉皮笑脸地说;
“要是你有个闪失,女皇绝对我先要了我们的命,所以,请您时刻刻保护好自己哦!不要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他们就站在酒楼外,看着一批批人进去,另一批批人出来,他们拦住了一对男女,这夫郎就像妻主的影子,不敢跟丢似的,紧随其后,被颜芸叫住拦下来,急得直瞧前面走着的妻主,恳求道:
“你们这是?让我跟丢了妻主,回去又是一顿好打。我好不容易出一趟家门,再回去迟了,一定会骂我得寸进尺,铁定又得打断了家法棒。”
“没事,我会派人去拦住你妻子,让她稍等片刻,就说还要给你这位夫郎再赠送一份礼物。”
鸣竹抽出他手里的绣品,问道:
“这绣品上的字,你认识吗?”
那位夫郎听了低垂着头,看样子是不认识了。颜芸见了说:
“京城了的学堂,坊间里的私塾,只收女孩子,男孩子从小只能做苦工,大多数的男孩子都不识字。”
鸣竹猛然记起,自己小时候,母亲就教过他识字读书,而大多数男人都是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