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中变化着,撩拨的指法不进不退,去拨去揉,反复折磨。
感知强烈,温杭发软,拽他头发,呼吸急促着低声抗议:“你到底,揉够了没有。”
许柏安倏忽撑坐起来,双手攥着衣服下摆,兜头脱下,露出紧绷肌理,冷欲性感。
太忙有段时间没有过,温杭被他盯得退缩,半撑起身体,往后缩,被用力拉回来,打开膝盖。
高大身影覆来继续,他动作没停,嗓音闷哑,在耳边混响:“跑什么?现在知道怕了?”
温杭咽嗓,去抓他手臂:“没怕。”
唇落在耳畔边碾着,耳鬓厮磨时,他厉声诘问:“就那么喜欢睡我?不是嫌我弄得不舒服?”
听出挑衅,温杭有脾气,“对,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
话落,握着珍珠拧了一把,他不打招呼陷进去,温杭唇珠微颤,饱得难受。
许柏安盯住她,欣赏她含情态的鲜活面庞,声音带颗粒感的嘶哑:“温杭,做人要诚实。”
她一字不发,换来更加激烈的动作。
第二天一大早,温杭根本起不来,闹钟被许柏安关掉,温杭挣扎着要起身,腰上一只手臂直接粗暴把人拽回来,“还起来你不累?”
温杭有气无力趴在他身上,纤薄背上有些暧昧的绯红印记。
她恹恹:“累啊,但我得上班。”
许柏安手搭光滑的背往上游,拍了两下,跟昨晚掐她腰腿活动的力道比起来,简直太温柔。
又扯过被子盖住背,唇不经意磕在她额头上。
“上午请假,你有带薪年假。”
被这个吻弄得心里熨烫,温杭啄了下脑袋,靠意志力拿起手机在群上说了声后倒回去睡回笼觉。
只是一闭眼,梦里是昨晚被拉进衣帽间的荒唐场面。
在镜子前被扶住胯,水滴形的白皙高低起伏,如急风骤雨下,被鞭挞的海棠,晃晃荡荡。
她五指撑住镜子支靠,掌心被汗氤湿,留下清晰掌印。
他贴上来:“舒服?”
温杭紧着眉心往后仰,根本答不上来。
欲壑难填的热燥由那股挺僵反馈,他干脆利落植入:“不说,就继续。”
不知道他哪来的癖好,将她翻过身,面对面时灯光全开,亮得她不敢睁开,手臂环起来想拢藏饱满,却被摁在头顶。
每一处细节都被看清,最深浓时她眼睫颤颤,受不了呜咽,可许柏安不肯罢休,变着花样教她看清男人的劣根本质,也是一记警告当头棒来,教她什么话不能乱说。
眼前光影晃动不停,是他来返捣弄的额外证明。
入侵者火钳般的手臂揽在身前,亦或摁在小腹上,索求无度的姿态让她不敢违心,小声夸赞他才肯放松束缚。
回笼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温杭是被饿醒的,厚重的遮光窗帘被拉得密实,她感受不到光亮,拿手机看眼时间,一个鲤鱼打挺起身。
许柏安已经不在,她起来收拾,跑进衣帽间找衣服,看见昨晚的睡裙躺在地上,布满褶皱还有撕口,赶紧收起来塞进柜子里,要是琴姨打扫看见,她城墙厚的脸皮都不够用。
正准备出去,许柏安发了个消息。
许柏安:「锅里有粥。」
温杭心里有气:「我没时间吃,你起来为什么不叫我?」
许柏安:「叫了,你不肯起,没完没了骂我禽兽。」
“……”
她在公司楼下买了个三明治,到座位的时候发现刘嘉今天没来,开电脑屏幕做事,拿文件去找何思慧时,发现她手支着额头,半趴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