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望舒似笑非笑的看着叶承钧,不过,宁望舒倒也不戳破他,只是慢条斯理道:“既然叶家主你都这麽说了,那我就姑且信之。”
“不过,我这人一向恩怨分明,谁若是敢背地里对我,或是对我身边的人搞些什麽小动作的话,呵,那他最好就祈祷我永远不再出现。”
“否则,只要让我知道,不管他是谁,有多大的背景和权势,我都不介意重演一次‘京都之事’!”
宁望舒的语气虽然平淡,但这话听在叶承钧耳中,却不啻於九幽寒气侵袭,冰冷彻骨!
尤其是宁望舒特意提到不介意重演‘京都之事’,其中的意味,对於很清楚前天晚上京都发生了什麽的叶承钧来说,不言而喻!
是以,叶承钧心中不由颤栗,一阵惊惶。
急忙道:“宁龙将您说哪里的话,以您之尊,这世间如今还有何人胆敢对您与您身边的人有丝毫的不敬!”
一旁的道玄真人与黄岩峰等人,此时也都惊颤不已,他们自然也都听得出宁望舒言语中对叶承钧的敲打,或者说是威吓。
“话虽如此,但事无绝对。比如,先前不就有几个不知所谓的什麽太上仙门和上清宫的人设局意图伏杀我,还有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对我身边之人下手么。”
“谁又能保证这种事没有下一次?”
宁望舒微眯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番话,当场让叶承钧冷汗都冒了出来,张着嘴,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说道:“宁龙将所言甚是……”
“嗯?”
听到他的话,宁望舒顿时眸光一凝,再次看向他,淡淡道:“看来叶家主也很认同我的说法啊。”
“毕竟,自我出道以来,可谓是树敌无数,就比如这一次我消失了才短短数月之久,不就引出了诸多对我心怀仇怨之辈向我身边之人下手。”
“你说,为防这种事再有下次,我是不是该把所有但凡有那麽一丝可能对我心怀怨愤之人,连同他们身後的家族,都悉数斩尽杀绝,斩草除根?”
听闻此言,叶承钧吓得身体不由一抖,急忙解释道:“宁龙将,叶某不是这个意思。”
“哦?那叶家主你是什麽意思?”
宁望舒笑盈盈的看着他。
叶承钧艰难的吞了吞口水,额头上冷汗直冒,一阵口乾舌燥,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赶忙回道:“宁龙将,叶某的意思是,那些胆敢对宁龙将您心怀怨愤之辈,实乃死有馀辜。”
“不过,也正因为有了那些人的前车之鉴,所以,叶某觉得,应当没有人会再如此不知死活,还敢对您心怀怨愤!”
说完,叶承钧只觉自己後背的衣襟都已经被冷汗浸湿,心中既是忐忑,又是惊惶的站在那儿,低垂着头,连看都不敢再去看宁望舒一眼。
看着叶承钧那瑟瑟颤栗的模样,宁望舒眉梢轻挑,“是吗?”
“王道长,你觉得呢?”
说着,宁望舒又微笑的看向王玄阳。
哪怕宁望舒并没有说出什麽凶狠的言辞,也没有激发一丝一毫的气势,相反还语气温和平淡,但是,在场的诸人,却无不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无形压迫感。
整个客厅内的气氛都显得格外低沉压抑,那几位广南豪门家主都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根本连大气都不敢喘。
生怕宁望舒一个不满,就给他们惹祸上身!
王玄阳虽然不至於像其他人那麽‘不堪’,但在宁望舒将话头引到他身上后,他心中还是不免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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