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麽啦。
最多就是打死几个人扔江水里。
太高明的办法是没有的。
只知道简单丶粗暴办事。
就是谁敢对委座说话大声,就打死了扔水里。
人死了。就没办法说话了。
然后一切责任都推到他张庸的身上。
谁要有意见,就用国光勋章砸死他!
然后扔江水里!
「少龙……」
「处座,麻烦你带着军统的所有科长以上干部过来官邸一趟。」
「好。」
「谢谢。」
「需要通知伯齐吗?」
「不用。他是我的老组长,我亲自通知他。」
「好。」
戴老板彻底放下心来。
张庸还是念旧情的。只要念旧情就好。
军统,是张庸的起家之源,只要他没忘记,以后的路就顺妥了。
「我在官邸等你们。」
「好。」
张庸放下话筒。
稍等片刻,又拿起来。
「接军统重庆站。」
「请稍等。」
电话转接中。
很快有人接听。
「喂……」
赫然是李静芷的声音。
呵,真是巧了。她居然在总机?缘分啊!
可惜,晚上没空。否则,一定要去找她。
「帮我接李伯齐组长。」
「是你?」
李静芷也听出张庸的声音了。
有点激动。又努力的抑制住。
现在不是聊私情的事情。
张庸的电话,是从总统官邸里面打出来的。
这说明,张庸是在委座官邸里面。这个家伙,地位真是越来越高了。
「是我。帮我接组长。」
「好的。」
李静芷急忙转接。
在张庸的嘴里,组长只有一个。
无论李伯齐的职务有什麽变化,张庸都是称呼组长的。
等待……
「喂……」
「组长。是我。张庸。」
「你来重庆了?」
「是的。刚到。」
「我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哦。」
张庸没有解释。
李伯齐是在委婉的告诉他一些事。
作为军统重庆站的站长,李伯齐完全不知道他张庸来了。
这说明什麽?
说明还是有人能瞒过军统耳目的。
换言之,就是如果有人不希望军统参与某些事,可以将其避开。
更深一层的意思,就是委座也不希望军统一手遮天。什麽事都知道。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须知道,此时此刻,是林主任兼任军统局的局长。
没错,林主任是军统局的正局长。戴老板只是副局长。一直都是副局长。从来都没有转正。
「找我有事?」
「劳烦你亲自过来官邸一趟。」
「很重要的事?」
「你过来就知道了。我在这里等你。」
「戴老板……」
「他也会带着其他科级以上干部过来。」
「好。我现在就过去。」
「我等你。」
张庸放下话筒。
好了。军统的事搞定了。
当着他们的面前,前面确认,审核通过。
有些事,就是要当面处理。免得以后有人造谣。徒生事端。
「报告!」
忽然有参谋快步到来。
林主任点点头。
「说。」
「委座回来了。」
「知道了。」
林主任摆摆手。
参谋转身离开。
张庸:???
委座回来了?
这个时候?好巧……
「走吧!」
「去哪里?」
「迎接委座啊!」
「我?」
「委座听说你来了,于是提前回来了。」
「哦。」
张庸整理一下衣装。
专门照了照镜子。不错。是个精神小伙。
没什麽紧张的。早就见得多了。
西北事变以后,在总统府做了三个月门神。一天见十几回。
来到官邸滴水檐面前。和林主任并排站着。
一辆黑色的没有牌号的汽车缓缓的驶过来。
停稳。
林主任上去开车门。
某人缓缓的下车来。
张庸看着。发现他精神还不错。
要是换一个人,连续失败,国都都丢了,搞不好会真的崩溃。
那麽多的嫡系部队也是损失惨重。几个王牌德械师都被打残。
德国人又停止军事贸易。无以为继。
党内质疑之声不断。
一般人遇到这麽多糟心事,至少也是精神萎靡。或者暴躁不安。
但某人倒是很有韧劲。还没崩溃。
「委座。」
规规矩矩的立正丶敬礼。
某人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空气有点安静。
「枪?」
「在。」
张庸直接将白朗宁M1935拿出来。
还熟练的将弹匣卸出来。给某人看清楚了。不是玩花架子的。是真的有子弹。
我要是现在给你一枪,真的会天都塌下来。
周围的人看到张庸拔枪,都是视若无睹。显然是已经知道此事。
「好。」
某人满意的点点头。
张庸将白朗宁手枪插回去腰间。
「重庆不太平。」
「是。」
「以后多来。」
「我以后晚上都在重庆值班。晚上就睡在官邸。白天再回去汉口。」
「好。」
某人进去了。
自然有其他人贴身侍候。
张庸和林主任继续站在滴水檐下面。
「重庆不太平啊!」林主任缓缓的说道,似乎是满怀感慨。
「重庆驻军是哪支部队?」张庸错开话题。
「没有正规军。只有宪兵。」
「谷司令在?」
「当然。」
张庸点点头。都是熟人。好办事。
做恶人。别人也会。但是做恶人也是需要实力的。否则就会被反噬。
「高炮?」
「有五十门20毫米速射炮。十二门37毫米高射炮。」
「好。」
张庸切换雷达地图。查看火炮标志。
确实。数字和林主任的说法完全对得上。在这个事情上,估计没有人敢造假。
但是没什麽用。
命中率很低的。
唉……
「报告!」
又有参谋到来。
说是军统的戴副局长带人到了。
是张庸叫来的。
「你自己去处理吧!」
「好。」
张庸抖擞精神。
开始办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