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缺笑笑,端起酒杯,直接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二人关系无形中拉近不少。
钱鹏飞脸色通红,似乎有些不胜酒力。
“独孤兄,在下一直很好奇,莫邪的毒气似乎对你一点作用都没有,这是为何?”
钱鹏飞像是不经意问道。
“很简单,因为我是神医,他的毒自然伤不到我。”
战无缺淡笑道。
“神医?”
钱鹏飞一愣,似乎一下子清醒了大半。
神医可不是一般人能叫的,那是对医道一脉登峰造极之人的尊称。
若道行不够,也称神医,那便是对医道的侮辱。
所以钱鹏飞才会愣住。
在他印象中,战无缺不是一个胡说八道的人啊,为何会说出这种话?
“看来独孤兄是喝多了,”钱鹏飞干笑两声。
战无缺面色平静,反问道,“你认为我在说谎?”
钱鹏飞笑了笑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战无缺也不生气,而是仔细打量了钱鹏飞几眼,突然开口道,“钱兄,恕我直言,你房事这些年过的一直不如意吧。”
“啊……咳咳!!!”
钱鹏飞一口酒刚喝了一半,差点被呛到。
“独孤兄,这事你可不要胡说,”钱鹏飞忍不住老脸一红,随即迅速恢复正常,“我一晚可以同时宠幸好几个妻妾,怎么会不如意?”
钱鹏飞共有八个小妾,一个正妻,都是他爹钱万贯这些年为他张罗的。
在钱鹏飞十五岁的时候便已经娶了正妻,只是至今都唯有子嗣。
所以,钱万贯又陆续给他找了八个小妾,但还是怀不上。
见钱鹏飞不承认,战无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轻轻摇头,自顾自开口道,“每日晨时,你的右腹下三指距离是不是疼痛难耐,最多可持续一盏茶功夫。”
钱鹏飞脸色不由一变。
战无缺继续说道,“每日午时,你的下脊椎一指半处是不是经常传来酥麻之感,犹如蚊蚁叮咬。”
“若我没猜错的话,这些年你应该找人看过不少次,药也吃了不少,但都没有起到作用。”
钱鹏飞脸色又是一变,嘴唇未动,似乎想要说什么。
未等他开口,战无缺声音微微放低,继续道,“还有你的房事时间,我猜,一次应该不超过三个呼吸,且你的妻妾至今都无人怀孕。”
最后一句话让钱鹏飞脸色涨红,他下意识的想要出声为自己辩解,但想到之前战无缺所说的现象全部正确,话到嘴边却又不由顿住了。
战无缺没有再开口,只是倒了一杯酒自顾自的斟着。
钱鹏飞脸色阴晴不定,不知过了多久,最终深深叹了口气。
他站起身,向战无缺抱拳一拜,“独孤兄医术惊人,一眼便看到病症,小弟心服口服。”
钱鹏飞脸色有些难看。
毕竟,这种不光彩的隐私之事被人当面戳穿,实在是难以接受。
见钱鹏飞承认,战无缺微微一笑,“若我说,有把握将你医治好呢?”
“什么!”
钱鹏飞眼睛一亮,急忙追问,“独孤兄此言当真?!”
身为男人,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家有成群妻妾却偏偏因为身体的原因无能为力,这种痛,外人难以体会。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但无奈的是,事实太残酷,不行就是不行。
以至于,钱鹏飞已经有许多天没敢回钱家,一直在外居住。
但现在,他像是听到福音。
整个人兴奋的都开始发抖。
自己这是有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