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寂尘抱着自家亲亲,狗里狗样,恶声恶气:“大老远的跑过来睡我男人,你礼貌吗?”
姜丝手一转指着自己,“我没礼貌,你教你徒弟动不动就掐晕别人,你就礼貌吗?”
“再说了,你男人心甘情愿跟我睡的,他还给我讲睡前故事呢,怎么着,有本事你当着他面叫嚣啊!”
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她还奇了怪,纳了闷了,那么直的钢铁男,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掐晕她。
原来归根结底在这里,一切都是薄狗贼教导有方,所以他驾轻就熟,掐起别人来,手起刀落。
薄寂尘手覆盖在自家亲亲后颈,特别不要脸的说道:“我跟他叫嚣也是回床上叫,才不叫给你听,识相点,自己吃不着肉,还怪别人家暴你?”
“我教出来的学生,我还不知道他是什么德性,就你这凶的跟一朵变异的食人花似的,他能把你给家暴了,逗呢?”
“你们两个掐人的手法都是一模一样的,你还不承认?”姜丝出口威胁:“你信不信,明天我就跟陛下哥哥讲,你把他给掐晕了,从我的床上把他给拎走了!”
“到时候搞不好,陛下哥哥让你跪在搓衣板榴莲上面,面对挑战你的人,到时候,有你受的!”
“哎哟喂,我好怕怕哦!”薄寂尘傲娇的冷哼了一声,随后毫不留情的对着便宜闺女扎心道:“我看你就自己吃不到肉,燥的慌,所以跑到皇宫没事找事!”
“我就不明白,连我都看不清楚你是什么玩意儿,更加没搞明白你到底有多少异能,精神神力有几阶,按理说就我那孽徒,有基因崩坏,有精神力暴动,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
“你来个什么霸王硬上弓,坐上去,自己动,把他强摘了,吞下去 ,不就完事了吗?”
姜丝爆了一声粗:“艹,你真黄暴!”
薄寂尘啧啧啧有声:“我黄暴?我这是教你方法,大家又不是小孩子,要吃肉就吃肉,要喝汤就喝汤!”
“人家说强扭的瓜不甜,你们是合法的,你管他甜不甜,自己爽就行了呗!”
姜丝:“……”
这真是一个老黄瓜,老油条。
黄暴起来令人叹为观止的不要脸。
薄寂尘一双流光溢彩的紫眸,毫不掩饰嫌弃:“瞧瞧你那小样,就知道我说的你一样都没试。”
“性.福是自己争取的,更何况爱有的时候是做出来的,小丫头片子,你到底是嫩了点!”
姜丝:“……”
她一个3000多岁的老古董被人说嫩?
打爆他的头行不行?
“我再给你重组言语的机会,把你刚刚说的话收回去,不然的话……”姜丝边威胁边掏出了烟柳,烟柳在床上,瞬间像蛇一样,游走开来,向薄寂尘游去。
薄寂尘覆盖在自己家亲亲后颈上的手下移,从口袋里一掏,掏出一枚黑黝黝的蛋一丢:“行行行,我错了,是我没把孽徒教好,回头我去训他,行吗?”
黑黝黝的姜蛋蛋被丢了过来,掉在床上,滚了一圈,滚到了姜丝脚丫子上,欢快的蹭了蹭。
姜丝嘴角抽搐:“你爷俩都不要脸!”
薄寂尘狠狠的耻笑了一声:“脸,能吃吗?”
姜丝:“……”
薄寂尘来了个会心一击:“你要脸,肉都吃不上,欲求未满,我不要脸,天天能吃肉!”
“所以啊,脸不脸的无所谓,炖在锅里的肉能吃到嘴,才是真本事,知道吗?傻闺女!”
姜丝气得呼出一口气捞起蹭着她脚丫子的姜蛋蛋,砸向薄寂尘:“滚,你给我麻利的滚!”
猴精猴精的姜蛋蛋,到自己亲爹鼻尖,碰了一下,噌一下转身,重新落进姜丝怀里,顿时化成一颗死蛋,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