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贵平话音刚落,只见自两人的头顶飞奔而过一道黑影。
“吁!”
赵贵平快速勒马,马儿因为收绳太快,而在半空中猛地扬蹄,发出尖锐的叫声来。
在赵贵平的眼前站着一个浑身被黑色的衣服包裹的紧紧的男人。
男人一身北部服饰,面上用一方黑巾遮住。
赵贵平看着对面的男人,低下头对怀里的人说道。
“这些人都是冲我来的,一会儿你找机会赶紧跑,千万不要犹豫。”
怀里的阿姆咬着苍白的嘴唇,许久都没有说话。
“跟我回去。”
对面的男人开口。
但是赵贵平听着声音闷闷的,竟然不像是从嗓子里发出来的声音。
倒像是用内力催动腹部发出来的腹语。
这人是嗓子受到了什么损害么?
赵贵平皱紧眉头,警惕的看着对面的人说道。
“阁下,我二人实在不知道阁下到底为什么要苦苦相逼,但是阁下若是肯高抬贵手,鄙人改日有机会一定重谢。”
“谢?呵!”
对面的男人露出的眼睛里带着明显的嘲讽的意味。
“你算是什么东西,也能谢我?”
赵贵平的右手缓缓握紧。
三枚银针不经意间悄然出现。
“阁下,话可不能这么说,俗话说,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都有保不齐用到谁的时候,阁下话也不必说的如此满。”
对面的男人抬起一双黑色的瞳仁看着赵贵平。
“我说没用就是没用。”
随后男人微微侧头,笑着说道。
“怎么,你还想暗算我?!”
说完,赵贵平感觉自己的右手猛的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阵男人的酥麻痛意,逼的赵贵平手中的银针掉落。
随后男人对着空中一挥手。
三枚银针似有引力似的就被吸了过去。
“暴雨梨花针?”
男人将银针放在穿着黑手套的手上把玩着。
“你这个小东西,倒是有点意思,身上居然能有这样稀罕的宝贝。”
赵贵平的右手仅仅是被男人一击,到现在居然提不起一点的力道来。
赵贵平死死的握着自己的右手,脸色是前所未有的苍白。
这次算是彻底栽了。
这个男人之前带给自己的气息就十分的危险。
而现在的情况也证实了这一点。
这次只怕是没有那么好糊弄了!
“别费力气了,现在,你们两个,都得跟我回去了。”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低沉且闷,像是一个不容置疑的裁决者一样,对赵贵平和他怀里的小阿姆下着最后的审判。
赵贵平的眼神飞快的转动着。
随后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低头对阿姆说道。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连累你,一会儿我会想办法催动内力自爆,你驾马赶紧跑。”
“什么?”
阿姆猛地一惊。
“你别,你放心,我觉得他不会伤害我们的。”
赵贵平神色淡淡的说道。
“就算是不死,到了北部的人手里只怕是也要受尽折磨。”
赵贵平见过之前夏日勒折磨井贞的样子。
自己要是落到那个田地,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会的,你相信我。”
赵贵平此时满脑子的自爆,因为高度的紧张而忽视了平日里一定会发觉不太对劲的阿姆。
“你准备好,我数三二一,到时候你驾马就跑。”
“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