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笑道:“近百年前,曾经在十域有一个天府,自称要重铸仙宫,大概也是这个意思吧。”
“你说的事情我知道。”
天责笑道:“其实那不过是一个笑话,他们天府虽说由来已久,但想必也不是什么真正的仙脉后人。反倒是利用法阵,坑杀九天十域的强者,实在是九天十域的耻辱。”
“我只是说这样的一个大概的意思,若是想重铸仙宫,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要借的名头太多了。”
叶楚说:“何况你是真正的仙脉,仙族的后人,若是要重铸仙宫也名正言顺。”
“哎,我没这个兴趣,既然消亡了就消亡吧,何必要再去重铸呢。若是真的会再出现,那都是顺其自然的事情,若是不会再有了,那就说明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天责倒是看得挺开:“我只是感慨周围没什么感觉亲切的人了,人的亲情感还是太强了。”
“你没有道侣和孩子吗?”叶楚问。
天责苦笑道:“像我们这种人哪来的道侣和孩子呢……”
“嗯?为什么不行?难道你不行?”叶楚有些奇怪。
天责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们被封印的人,是没有办法让女人怀上孩子的,本就不属于这个时代了,只是向这个时代借了一条命罢了。”
“没办法让女人怀孩子,那找几个老婆总可以吧?又不一定要孩子?有老婆也可以陪伴你呀。”叶楚还是不解。
一个人终究还是太孤独了,人总是群居动物,还是需要有人相伴,才能度过一生。
天责苦笑道:“我对这个时代的女人,提不起什么兴趣,也没有什么感觉,所以还是算了吧。”
“而且当年我已有道侣,虽然现在她已然不在了,但是我也不会再去找女人了。”这恐怕才是他不肯找女人的主因。
洪荒仙界时代,他已经有道侣了,想必是十分恩爱的。
如今虽然重生了,但是却不会再爱了,对这个时代的女人也提不起任何的兴趣了。
对他来说,现在周围身边的人,都是不知道多少代后面的徒子徒孙,感觉就像是自己小几千代的一堆婴儿,自己身为老祖,怎么能和这些女人有什么瓜葛呢。
所以苏醒之后的近千年,他一直就呆在这附近,并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至于他知道的一些各大域的消息,也是通过大量的人,往这边聚集,他自己打探到的,事实上他并没有到过别的地方。
天责的修为,叶楚并没有详细问,但是感觉应该也是准至尊级别,而且不是一般的准至尊。
倒是天谴已经有几百年未见了,不知道他那弟弟天命师的后代的天谴,是不是也已经步入到了这个境界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也是肯定的了。
大世将至了,一些老强者再次迎来了新生,很多人的修为都往上跨了一大步。
既然在这里寻到了一个安全之所,叶楚也便在这里先住下了,那衍无玄天的人,也不敢来惹天责,要是敢天责惹怒了,将衍无玄天弄个底朝天也是有可能的。
如今天责已经可以离开这一带了,只是他一直习惯住在这里了,也极少离开过这里。
不过也不代表,他没有出过手,那衍无玄天的大长老,正是感应到了天责的气息,所以才赶紧带着人离开的,不再继续在这里追查下去的。
关于衍无玄天的事情,天责告诉叶楚,如今衍无玄天的玄主,名叫怒春秋。
怒春秋也是一位准至尊,其实力也相当恐怖,只不过此人应该是近百年来进入的准至尊之境,所以在他的面前还只能算是一个后起之秀了。
远远不是他的对手,若是单就这样子对战的话,自己百招之内,就可以收服那怒春秋。
当年怒春秋也曾经来到这凡夫城,也算是与他有些旧交情,所以衍无玄天的人可能知道这里不能乱闯,要不然怒春秋也保不住他们。
准至尊之境,在如今的十三玄天各地,可以说除了一些至尊都要害怕的禁地之外,基本上都是可以横着走了,没有人敢惹的。
各大玄天,现在也有几个子玄天之中,有准至尊强者坐镇,但一般都是新晋的准至尊,和他自然是没得比了。
同是准至尊,但是实力却也有可能天差地别。
叶楚又和他提到了枫千里,对于枫千里这个人,天责竟然也很熟悉。
“枫兄我也认识,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人,是南沙古皇的后人,也是一个平易近人的慈善之人,他的南沙小城也接纳了不少的穷苦百姓。”
提到枫千里,天责也很佩服:“他以自己的血脉之力,一路修行到了现在的境界,并且还时不时的会打理俗世,可以说是很不容易的。”
“确实是。”
……
两人的话还是挺多的,叶楚对于洪荒仙界的事情,也很感兴趣。
而天责呢,又许久没有与人聊过天了,同时叶楚的话又挺有意思的,他也喜欢和叶楚聊。
叶楚在天责这里住下,先闭一段时间的关,同时在这里与天责论论道,也是获益匪浅。
……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又是十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