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唯一不足的就是烈阳真气还没有练出来,受限于那里的经脉还没有完全通畅,再加上那个部位多年没有发育,恐怕需要数年时间慢慢恢复,总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一顿饭的工夫,一套枪法练完,孙安收住木棍,只见上面的树皮全都被空气撕裂,木棍变得光滑无比,可见这枪法的凌厉之处。
“如何?”孙安一手拄着木棍,一手背在身后,微微扬着下巴摆了个了自认为帅气无比的姿势。
老者眼中的讶异瞬间隐没,抚须冷笑道:“就这?”
“你说什么?”孙安一怔,皱眉冷笑道:“老人家,烈阳枪法从不外传,你若是不懂装懂也就罢了,胆敢说我孙家的枪法不行?”
老者摇头笑道:“看起来倒也像模像样,但终究是画虎画皮,没有画成骨,你学的这些,不过是皮毛而已。”
孙安挑眉道:“这么说,你对烈阳枪法也有所了解?”
老者笑道:“当年老夫……老夫与孙老将军也切磋过许久,自然了解一些。”
孙安双目微凛,抱拳道:“既然如此说,可赐教一二?”
他就不信通过系统学过的招式,难道真不如口传心授,明明先前学慕容垂的那本无名剑谱,效果要强于慕容垂几十年的修炼,还学了赵寒夜都无法练成的偷天换日,为什么到烈阳枪法就行不通了?
“时间不早了,明晚子时,再在这里相会。”老者抬头看看天色,转身便走。
“老人家……”孙安还要问话,却见他转过走廊,一闪身便飞上屋顶,转眼消失在夜色之中。
孙安无奈,只好将灯光熄灭,转回府中,此时已经接近四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难道自己练的烈焰枪法有破绽?
第二天一早,孙安便催着孙世勋和赵东来来到练武场,与赵东来切磋枪法,重新演练了一遍烈阳枪法,如今赵东来早已不是孙安的对手,对他的成长既震惊又欣慰。
孙世勋看罢也大赞孙安的枪法已经出神入化,如此高的悟性远超当年的他们兄弟三人,当年学习枪法最快的老三孙世贤,也是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才学会,还不敢说是纯熟,而孙安断断续续只用了一年多时间,简直是练武奇才。
连孙世勋都没有看出招式的不足之处,那老者凭什么说他的枪法不行?
孙安心中疑惑,想和孙世勋说明情况,又怕他动怒,加之这是秦武宗派来的人,也不好泄密,只好耐心等到晚上,再去会一会这老头。
大年初一又是挨家挨户拜年的时间,每到这时候,孙安就头疼不已,以往他是个纨绔废物,没人管束,也不必管这些繁杂礼仪,现在成了洛阳的名人,认识的人也增多,免不了到处要应酬。
早上到鸣凤楼招呼孙蛤蟆和司长命他们,下午又去了一趟皇宫,秦武宗不但气色转好,而且精气神也都全面恢复,宛如换了个人一样,见了孙安也十分高兴,却只字未提舞乐公主的事情,也不知道他们商量的结果如何了。
晚上吃过饭,孙安躺在床上又在系统中重新过了一遍烈阳枪法,确定没有任何不妥之处,等到子时换了衣服直奔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