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姬无根和刘掌柜的智力都是八十多,其他的能力平平,倒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猜测这家伙是不是要给自己来个欲擒故纵。
姬无根指着刘掌柜说道:“刘掌柜当年曾跟随家父在宫中训鸡数十年,还是由他说吧!”
寒暄之间那裁判已经招呼伙计将酒菜端上来,孙安喝不惯这个时代带着酸味的酒水,他宁可喝茶,但偶尔为了应酬也不得不喝上几杯。
刘掌柜说道:“陛下今日下旨斗鸡,孙少爷成为洛阳炙手可热的人物,各家斗鸡场无不想承办这次皇家的比赛,但也有人嫉恨少爷一举成名,暗中千方百计想破坏此事,不知孙少爷可有防备?”
孙安淡淡一笑:“你们若是说黄荣他们的话,就不劳费心了,奉旨办差,他们不敢对我的斗鸡做手脚。”
刘掌柜言道:“孙少爷此言差矣,黄荣虽然不敢对那只奇特的斗鸡下手,但可以对他们比赛的斗鸡暗施手段,少爷可曾想过?”
“哦?”孙安忽然有些好奇,问道:“斗鸡在上场前后都要经过裁判仔细检查,如果吃了药或者做了手脚肯定会被查出来,黄家想要买通奉旨办比赛的裁判,恐怕有些难吧?”
姬无根在一旁摇头笑道:“若是这一切都是孙少爷能想到的,我们也就不必昨夜悄悄来到鸣凤楼,与少爷私下里会面了。”
孙安一想他们说的也有道理,在斗鸡方面,自己毕竟是个外行,只是占系统的优势,黄荣号称洛阳训鸡第一人,肯定知道很多歪门邪道,如果他诚心要搞破坏,这件事可就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任何时候,都不能低估了专业对手的实力。
想到这里,他举杯敬二人,笑道:“二位若有高见,不妨直言。”
刘掌柜笑道:“我们既然来了,自然是不想让黄家的伎俩得逞。”
三人对饮,姬无根叹道:“若不是家父念着先皇之恩,更对洛阳斗鸡存着自豪之心,说实话这次我们完全可以作壁上观,甚至从中狠捞一笔。”
孙安有些意外:“这件事还和老掌柜有关么?”
姬无根微微点头,冷笑道:“其实这也怪黄荣那小子太过阴险,为了名利不择手段,甚至不顾大秦荣辱,他那小人行径,又岂能与家父相比?”
孙安已经隐约猜到些苗头,言道:“所以说黄荣是想用某些曾经斗鸡场中的隐秘手段来作弊,他本身又无此本事,因此找到了姬老掌柜,却不料老掌柜是个嫉恶如仇的人,大有国士之风,所以反过来想帮在下一把?”
姬无根见孙安夸奖老父亲,大为受用,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旋即又叹道:“但这件事说帮忙也谈不上,因为黄荣要用的手段,就算家父不帮他,他或许也还能找到,所以让在下特来提醒,要孙少爷有所防备。”
孙安微微点头,问道:“不知黄荣要用什么手段?”
姬无根缓缓说道:“若是上场的斗鸡听不到任何声音,孙少爷还有把握能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