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到底是女孩子,一听说自己嫁不出去就先急了。”大姐说着,已经走到了房外。
等丁咓出了房门,他立即被吓了一跳。
在不远处不知多会已经站了四排身穿黑衣的人。每排八人,一共三十二人。他们站得笔直,而且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一看,就知道是一群训练有素的专业人才。
以丁咓的听力,居然都不知道他们多会站在外边的。
“你们清楚自己的目标吗?”大姐声音并不太高,但非常有震慑力。
“清楚!”整齐的就像一个人发出的声音。
“行动!”大姐果断的发布了最后的命令。
包括大姐二姐三妹四妹在内以及这些黑衣人,全是“月字门”的人。
大姐的地位很高。因为,她是大内皇城司的一位皇城正使,也就是“十六字门”之一“月字门”的门主。
洮州的故事,大姐才是导演。王厚猜得不错,他只是一个主要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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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咓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在洮州王城的行宫中。他身边自然跟着不少的人。有他的亲信,当然还有几个“月字门”的黑衣人。他很快来到了一处房门外。因为,烤羊肉的味道就是在这间屋子里传出来的。
丁咓记得晚上哥哥扰拶要请他吃饭。王的盛宴,怎么可能没有烤全羊。
丁咓一摆手,跟在后边的人全部停了下来。然后,他伸手推开了门。
屋子里只有一个人,就是赞普扰拶。
此时,扰拶正专心至致的翻转着一只羊。那是一只架在一个火盆架子上被火烤的滋滋冒着油烟的羊。那只烤羊色泽金黄,香味扑鼻。
拶拶是那么的投入,他的身心几乎要溶入放在火上烤的那只羊里边。
丁咓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关上门。
扰拶没有抬头,说了一句:“二弟,你怎么来的这么慢,让我等你这么久?”
“突然发生了一件事,所以,耽误了点时间。”丁咓走了过去。
“这种时候还会发生什么突然事情?”扰拶从腰上抽出一柄雪亮的匕首问。
“索朗带着八个人去我那里抓奸细,浪费了我不少宝贵时间。”丁咓坐了下来。
“索朗一定又没有抓到奸细?”
“大哥说的不错。不过,现在索朗这孩子很安静,也很乖。”
“这孩子,就是疑心病太重,又总是去做力所不及的事情,自找苦吃。我就是说他有用,难道就会有用吗?”扰拶一定想起大王妃的那句话了。
“他毕竟还年轻,索朗早晚会变得成熟起来。关键的是当爹的不能对儿子有偏见。”
“希望他能早点让我没偏见。”在教育孩子上面,看起来扰拶并没有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对。
丁咓使劲嗅下鼻子,说道:“应当可以吃了。”
“你说的不错,肉已经熟了,就等着下手了。”扰拶盘膝而坐,他把手中的尖刀递给丁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