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了什么?说说看。”
“爸爸拔草,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情。我是看着这些草长起来的,人都是有感情的,你拔草的时候我的心很痛。就跟你见这些花会流泪是一个道理。”
朱冲欣慰的样子说道:“儿子,你终于开始懂道理了。”
听着温柔在一边嘀咕一句:“一天就会跟儿子讲这些没用的,道理能当饭吃吗?”
朱冲不愿意了。“我给儿子讲道理,你不听走开好了,在一边说的什么风凉话。”
“我才懒得听。”温柔嘟囔了一句,果然进屋去了。
朱冲拔完了草,开始剪枝。
朱勔在一边也不走,跟着看着。
不过,朱冲知道朱勔的心思不在这上边。他问:“儿子,这几天怎么没见你出门?
“这俩天爸爸老要下地活动,不是离不开人吗。”
“家里不是有你娘和俩个姐姐吗?”
“有娘在不假,可是儿子是不是也应该做点事情才对。”
“你的孝心老子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我真要说一声,谢谢你,儿子。”
“不用谢。只要爸爸身体没事,比什么都强。”
“儿子,公司里最近没什么事吗?”
“公司里不是没事,是天天有事。”
“公司天天有事,你怎么不去公司?”
“公司有事,可是我并没有什么事。”
“你会没事……不可能吧?”
瞧瞧,朱冲的儿子有多难当。
朱勔不愿意了。“爸爸,你能不能别老是疑神疑鬼的好不好。”
“我疑神疑鬼什么了?你看看,孙老板走了没几天,又来家了。你能没事吗?”朱冲盯着刚刚上桥的一顶轿子说着。
朱勔也看到了那顶轿子,他也认出那是孙老板的标配。
朱勔马上嘱咐了一句:“爸爸,孙老板来了,你可千万别说漏嘴了。”
“我还什么没说呢,你怎么知道我会说漏嘴?”朱冲不满地说着。
家里来客人了,朱冲也不在看花了,眼睛一直盯着那顶越来越近的轿子。他看了几眼,嘟囔了一句:“我看孙老板不像是来看我的。”
“孙老板看爸爸是明的。”
“还有暗的是什么?”
“孙老板想跟我做一笔生意。”
“什么生意?”
“爸爸,前些天,我想买孙老板的那把宝剑。”
“你为什么要买剑?”
“防身用。”
“用剑防身,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好办法?”
“爸爸,用不着我再提醒你什么了吧。”
“不用,不用,你提醒了也没用。是不是孙老板不肯卖给你剑?”
“他不是不卖,是价格我们没谈好。”
“他要多少钱?”
“五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