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僻邪,你装神弄鬼我管不着。但我儿子还小,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蹿掇他去做一些丧心病狂的事情了。你这是教唆少年儿童不学好,你就是教唆犯。是要受法律严惩的。”
刘僻邪当是耳边响了一阵风,保健操做的连眼睛都闭上了。
朱冲不管你理不理,他只管自己说自己的。
“刘僻邪,我盼你能积点德,行行好。不要整天的教我儿子学坏。你老了,你怎么坏也没关系,反正你也没多少天的活头了。可我儿子还小,他可是早上八九钟的太阳,祖国的未来,人民的希望全寄托在他一个人身上呢。”
“那个城主任务对我来说根本就是无所谓,你想做,你去做。但我不希望我儿子深陷其中不能自拨。刘僻邪,你知不知道,我就这一个儿子。你没儿子,不知道儿子对老子有多重要。”
“从今天起。不,从现在起。你再也不要纠缠我儿子,算你做了件好人好事,我会念你的好,见了面会尊你一声刘世伯。若是你还执密不悟,一意孤行。天天纠缠我儿子不放手,休怪我翻脸无情。我见次你骂你一次。你可以打听打听,我朱冲可不是个好惹的主。”
“你莫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如果我儿子再有任何意外和闪失,我保证,我——绝——不——会——放——过——你。”
“哼!”
朱冲发了一通火,没有得到任何反馈,只好走了。
骂对方没关系,打人就不对了。再说了,他不走也不行,再迟到又要被老板扣钱了。
要说刘僻邪真的不是一般的人,换个人被小孩家长指名道姓说成了教唆犯,早就有所反应了,刘僻邪真是跟没听到一样。
等朱冲走的看不见了,他才收了那套保健操。
刘僻邪睁开眼睛,长舒了一口气,说了一句:“乖孙子,你来了。”
一听,就知道朱勔也到了。
这爷俩,真是有缘,差不多天天见面,赶上亲的了。
朱勔一脸的旧社会。“刘爷爷,我爸爸没说你什么吧?”
“他说什么了?”
“我看他指着你在说话,好象是骂人。”
“骂人……没有吧,我怎么一句也没听到。”
朱勔抿着嘴笑了。“刘爷爷要是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你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
“刘爷爷要是什么都没听见,说明我爸爸没有骂人。”
“你爸爸虽然没有骂人,不过,他说了叫我以后不许理你。”
“为什么?”
“他说你学坏全是我教唆的。”
“这又不怪刘爷爷。我学坏,你也是为了我好,他不懂。刘爷爷,我爸爸他还对你说什么了?”
“你爸爸希望你今后能做个好人。”
“哼!他说了又不算。”
“可是,我觉得,你爸爸说的很有道理。”
“刘爷爷,你不会真的不理人家了吧?”
“你说呢?”
朱勔“嘿嘿!”一笑,充满自信地说着:“我早知道。刘爷爷才不会不理我呢,谁让我是刘爷爷的乖孙子呢。”
“哈哈哈哈!你真是爷爷的乖孙子,这么理解你爷爷。”刘僻邪笑了起来。等笑够了,又叹了一句:“唉,怎么一个大人就不如一个小孩子的理解能力呢?”
朱勔马上充好人。小脸一绷,严肃地说道:“刘爷爷,你可不许在背后说我爸爸的坏话。我爸爸也不容易,一个月才挣五千块钱,还要养活一家五口人呢。”
刘僻邪也会装佯,他一脸的无辜。“乖孙子,我可没背后说你爸爸,我是当着你面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