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朱冲,城主面前,你装的什么糊涂?”
“小人不敢。”
“谅你也没那个胆子。我再问你一遍,你的任务完成没有?”
朱冲快哭了。突然间,自己要杀的对象,问自己任务完成没有。我的任务就是要杀你,我还没动手呢怎么会完成?不带这么难为人的。
朱冲可不敢提自己的任务,说出来不是找死吗?
问题是,不说不行。
对方又催了一句:“还不快讲。”
朱冲心一横,硬着头皮答道:“小人的任务……完成了。”
“哈哈哈哈!”戴冕的人发出一阵大笑,笑的俩行白牙在闪光。
朱冲忍不住心里又叽歪了一句:“这俩个家伙不会也不是人吧?”
绝对不是人!
朱冲有了答案,马上吓出一身冷汗。
笑声戛然而止。戴冕的人问:“那个老匹夫死了?”
朱冲不解地问:“哪个老匹夫?”
“朱冲,你怎么今日言语颠三倒四,答非所问。成何体统?”戴冠的人喝问。
朱冲一下想明白了。
老匹夫不就是老家伙的意思吗。
他们说的任务很可能是杀那个眼睛会搬家的胥门门主。可自己并没有杀那个老家伙呀?不过,既然可以确定那个老家伙不是人,因此,他肯定已经死掉了。
朱冲就是有些小聪明。他灵机一动,马上答道:“老匹夫已经死掉了。”
朱冲刚回答一句,没想到接着又有一问。
“他是怎么死的?”
朱冲差点疯掉。这些问题一个比一个烧脑,让他血液里的氧气明显不够用。他暗暗用腹部深呼吸了几下,效果马上出来了。他是脑洞大开,一下想到了剑。
朱冲答道:“他被剑所杀。”
“被剑所杀。这把剑可是锋利?”
“相当的锋利。”
“宝剑若是不锋利,又怎么杀得了那个老匹夫。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狂笑。
“可喜,可贺。城主得偿所愿,那个老不死的终于死掉了。”
“那个老匹夫早该死了,他把我的中耳炎都聒噪的没治了。”
“现在好了,从此再也没有人敢在城主面前说三道四胡说八道了。城主的中耳炎只怕会无疾而终。”
“什么?”
“不对,不对。应该是不治而愈才对。”
俩个人只顾“哈哈哈哈!”笑着。
朱冲却满腹心事,心时暗暗盘算着。
那个戴冠的一看就是城主的下级。应该和胥门主一个级别的人吧,说不定也是大苏州城里哪个门的门主。要是这么说,那个戴冕的城主可能跟胥门门主也有点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如果不是上下级,至少也应该是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