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
方腊刚开口,方肥马上拦住。“大哥,算是兄弟求你了,请免开尊口。我中耳炎都让你们给说的化脓了。你再说,我耳朵就要聋了。”
方腊笑了笑。“我要说什么你不让我说?”
“你还能说什么?大哥,你有你的二人世界双宿双飞我不眼红,我辗转反侧孤枕难眠你们也用不着说三道四吧?好像我是劳苦大众,受尽了地主老财土豪劣绅的剥削和压迫。跟他们苦大仇深,迫不及待等着盼着你们来替我报仇雪恨翻身得解放呢。”方肥大倒苦水。
方腊好奇地问:“他们都说什么了?”
“别提了,说什么的都有。有怀疑我有功能障碍的,还有帮助给我买越南新娘和充气娃娃的,最最可恨的是怀疑我的性取向的。大哥,这人要是结婚晚了怎么这么累呀?”
方腊忍住笑,拍拍方肥的肩。“二弟,我很同情,并示表理解。”
“你同情都多余,还理解个锤子。你俩孩子他爹了,饱汉哪知饿汉饥。”方肥也不知道今天哪来的那么多的劳骚。
方腊只好闭嘴,连理解都变成锤子了,他还能表示什么呢。
方肥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见方腊一直不支声,这才小心地问道:“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找到足心水了。”方腊平静地说了一句。
方肥立即跳了起来。“你怎么不早说?”
“我一直想说却没机会说。”方腊一脸的无辜。
“快说说,足心水是什么?你是怎么找到的?”
“你还记着园子里死掉的那棵老漆树吗?”
“知道,知道,难道那棵老漆树是足心水?”
“不是。”方腊直摇头,他卖起关子。
方肥一脸的惆怅。“大哥,你别在装三孙子了,这园子里人都知道你不是。”
“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昨天爹爹让我砍掉那株老漆树……”方腊说着又停了下来。
“你砍掉树掉出个足心水来?”方肥好奇地问道。
“不是,不是。我砍掉那棵树后,我又开始挖树根,挖着挖着就挖出来了。”
“是什么东西?快带我去看看。”
“什么也没有,就是一个坑。”
“大哥,你真幽默。”方肥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这不叫幽默,我只是想把事情说的清楚一点。”
“大哥说的够清楚了,迄今为止我还没有一句不明白。”
“这就好,我就怕你听不明白人话。”
“大哥,用不着骂人也这么含蓄吧。”
“我这个人很直接的,怎么含蓄了?”
“大哥,别绕了,你还是说说那个坑吧。”
“我刚把那棵树根挖出来,系统提示了一句……‘这位客官,恭喜你获得人生的第一个满级职业——挖坑。”
“大哥,你可真够勤奋的,俩个孩子了才完成一个一百级的职业。”方肥的语气里完全没有什么恭喜的味道。相反,倒有一些“含蓄”的成分在里边。
方腊大度地没支声。类似的话,方腊从小听大的,早就免疫了。
“然后呢?”
“然后,叮!地一声,任务激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