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秘书犹豫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当然，如果你的证言可信，并且有比较关键的作用，我们会加强防护，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赵海郑重其事地对秦秘书说道。

“可是……叶冠宇死了，叶星河也死了！”

秦秘书叹了口气，在等着赵海的回答。

“叶冠宇来到我们这里，什么都没说，我们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如果你提供了比较有价值的线索，我们还是可以给你提供特殊保护的。”

赵海一本正经地对秦秘书说道。

“好，那我说了，你们一定要保护好我的安全。”

秦秘书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的样子。

然后……

秦秘书又泄了气一样的问道：“你能不能先告诉我量刑的标准？”

“……”

凌晨十分无语地看着秦秘书：“你要说就说，不说我们也有办法撬开你的嘴，跟我们在这玩呢？”

“我…我……”

秦秘书被凌晨这么一吼，瞬间又出了一身的汗。

“秦秘书，我倒是很好奇，你想问什么罪的量刑标准？”赵海玩味地说道。

“我……”

秦秘书直接被赵海的话给问住了。

他觉得自己犯的罪已经太多了，但是让他说什么罪，他还真说不清楚。

而且赵海这个花还有更深的一层意思。

那就是，只要他主动说出了罪名，这个罪名基本就坐实了。

赵海这属实有点钓鱼执法了。

“秦秘书，你放心，不管什么罪，只要你不是主犯，量刑方面基本不会超过五年，而主犯往往是十年往上，但是如果你刻意隐瞒了主犯，而使自己成为主犯，一经查实，就是罪加一等！”

赵海一本正经地跟秦秘书科普道。

“放心，我不是主犯，我不是主犯！”

秦秘书赶紧解释道。

“那就说说你犯的罪吧！如果提供的线索价值比较大，属于立功情节，是可以减刑的。”

赵海继续跟秦秘书科普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想想应该从哪说起……”

秦秘书相信了赵海的话，决定将一切都和盘托出。

这些秘密憋在心里，已经快要将他憋疯了。

“就从这通录音说起吧！这通录音里的内容，涉及到了我市多家医院的血液失窃案，你有什么解释？”

赵海主动帮秦秘书起了个头。

“赵队长，我跟你们说，我是受人指使的，我也不想这样，我也知道这是犯罪，但是如果我不这样做，就会有掉脑袋的风险，我辛辛苦苦熬到这个位置上，我不想放弃，所以我只能屈服。”

秦秘书一脸委屈地说道。

“是谁指使你的，他都指使你做什么了？”

赵海严厉地问道。